去年的这个时候,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太可能的地方:阿拉巴马州的伯明翰。具体来说,是和我的南方室友坐在节俭的藤条餐桌旁,穿着配套的小黄人厨房围裙,周围是成堆的饺子皮和5磅重的馅料。在今晚之前,我已经五年没折过饺子了。但我觉得,为了一份杂志工作,我从旧金山搬到阿拉巴马州,我需要证明一些东西。我在烤盘上贴的每一张锅贴都是一种反抗,也是一种顺从。
从我记事起,我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属于哪里。在每次调查、测试和工作申请中,我都会尽职尽责地检查“亚洲或太平洋岛民”。我的祖父母在50年代从中国大陆和台湾移民过来。但是,我的父母远离大城市的大量移民人口,在大学毕业后搬到加利福尼亚之前,他们的大部分青春期都是在南方腹地度过的,在那里,我长大的时候,周围是各种文化的包围,这些文化描绘了一幅与“美国”截然不同的画面。然而,我还是逃不过祖母的观察,她说我是香蕉(我的同龄人可能更愿意说我是奶油蛋糕)。
香蕉就像人们想象的那样:外面是黄色的,里面是白色的。这是一个我有点开玩笑地接受的称号,每当它出现时,我总是开个玩笑或大笑。没有什么值得辩护的。和我那些父母是移民的朋友不同,我是第三代亚裔美国人。我不会说或写任何方言,我也不会说我特别依恋这种文化。我不怎么做饭,我看亚洲媒体最多的是一个月一次韩剧集.但是,无论它是多么轻松的玩笑,刺痛。
就这样,我迷上了包饺子的狂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