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和我一起玩芭比娃娃吗?”我听到我8岁的女儿在另一个房间问。“绝对,亲爱的!我一洗完这些盘子就过去,”我愉快地回答,同时带着一种恐惧地看着快速清空的水槽。在受邀时假装热情是小意思,但当我跪在芭比梦幻屋(Barbie Dreamhouse)前举办另一场盛大的派对(婚礼、泳池、生日等等)时,保持热情就更难了她的娃娃.
当我5岁的孩子想让我和他一起玩火车的时候也是如此。修建轨道?我的游戏。让火车在一个复杂的虚构故事中说话并扮演各自的角色?没那么多。
不要误解我的意思;我喜欢和孩子们一起去动物园、公园,或者最近去布鲁克林猫咖啡馆,在那里我们挑了一只可爱的新猫猫的朋友采用。我迫不及待地想听他们的一天,谈论二年级突然出现的社会戏剧,一起着色,然后看着的工艺品他们以在学校学习为荣。没有什么比听他们相互交流和假装更让我高兴的了;我真的惊叹于他们的思想,喜欢成为墙上的一只苍蝇。然而,当我被要求玩假装游戏时,我想逃跑。
我对此并不感到骄傲——即使是写它也会激发出一种压抑的内疚感,我开始理解每个母亲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熟悉这种内疚感。像其他内疚的母亲一样,当这种唠叨的感觉突然出现时,我试着忏悔。我经常在把它们放在床上后对自己默念:“明天我会玩得更好。明天我会有乐趣。”